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沧藉皱眉:“刚才的医师太没用了,等会再给你重新包扎一下。”傅凌秋坐起身,微微向他倾斜,柔声问道:“对我这么好?我不是你抓来的提供血液的玩物吗?好意外哦。”这已经是傅凌秋第二次提到“玩物”这个字眼了,沧藉一时拿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心态,但自己听着着实不舒服,于是瞪了他一眼。“在我的地盘,肯定一切按我心情做事,你管不着。”“说得对,”傅凌秋表示赞同他的话,还举起粽子手佯装发誓,“在你的地盘肯定都听你的。”然后又毫无征兆地前倾,在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,“所以,我想在照青宫过得好是不是得讨好你啊,未婚夫。”因这忽然的靠近,沧藉有些愣神,但对视着傅凌秋堪称清澈的眼神又不舍得移开半分,说:“只要别心口不一,背后搞小动作,我就不会伤你。”“冤枉啊,”傅凌秋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用粽子手戳了一下沧藉的脸,说,“我善良又真诚,你说的这种腌臜事我可做不来。”“你——”沧藉被傅凌秋的小动作戳的不禁后仰,还没说什么就有人敲了房门。他这才转移注意力,让人进来,问:“药呢?”宫人颤颤巍巍跪下,回答道:“回尊主,要还没煎好。是韩将军来了,在院内等候。”沧藉转身看他,语气里有隐隐怒火:“嘱咐医师尽快煎药,滚。”“是……”宫人忙不迭滚了。沧藉又看向傅凌秋,俊俏的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怒意,说:“我先出去一趟,你……”他眉眼微低,傅凌秋一下子就直到他的意思,瞬间往床头靠,把包裹严实的手举起来,保证道:“手疼,不乱跑。”沧藉深深看了他一眼,点头,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住脚步,嘱咐道:“手别乱动了,伤的挺深。”然后才绕过屏风出了门。傅凌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又打量自己包扎过度的手,良久苦笑一声。如果一早相信他说的喜欢是真的,或许前世的那些悲剧就不会发生。不过幸好,现在也不晚。沧藉出了门之后怒气瞬间暴起,韩绍刚走过来就被他一下子掐上了脖子。沧藉把声音压得低,质问:“你知道你抓了谁回来吗?!怎么这么能作死!”韩绍奉命寻找戴月族血脉,本以为这次立了大功,是喊他过来给赏赐的,哪承想一上来就是这种窒息的亲密接触。韩绍挣扎:“不…不不是戴月族吗?”沧藉直眉瞪眼,火冒三丈,深呼吸了很久才缓缓压抑住怒火,松开了手,道:“最近别在我身边任职了,也别让我看见你。停止寻找戴月族,有关的一些消息都给我烂在肚子里。”韩绍从没见过尊主对自己生这么大气,也知道这次肯定是把事情搞砸了,小心翼翼地问:“所以,我不能升职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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